你當我是衛生棉
需要的時候一片接一片
在你滿腹苦悶的時候
吸乾折磨你的乏味空虛
一旦挨過經期
又嫌我悶不透氣
我隨你紊亂的週期來去
骯髒了自己還很高興
然後
沒有察覺
你即將進入 更 年 期
你當我是衛生棉
需要的時候一片接一片
在你滿腹苦悶的時候
吸乾折磨你的乏味空虛
一旦挨過經期
又嫌我悶不透氣
我隨你紊亂的週期來去
骯髒了自己還很高興
然後
沒有察覺
你即將進入 更 年 期
我開始旅行, 我握著一張沒有打印終點的單程票, 開始了這趟無休止的旅行.
導覽手冊上鑲滿了博物館和遊樂場, 閃閃發亮像是到處有寶藏,
想循著路線拜訪所有明媚風光, 但尋不到一塊路牌標示何方.
沿路盡是熱心關切的鳥語花香, 用陌生的語言將過去與我分享,
他們口沫橫飛教我有點驚慌, 我聽不太懂, 便低著頭前往自以為的方向.
這是我在紐約度過的第六個大年初一,在此不免俗氣的以最近拍到的鼠輩照片向大家恭賀新禧,也來談談紐約的老鼠吧!
老鼠,是紐約城市印象中不可獲缺的要角。來過紐約的人,想必都曾被在地下鐵軌道上玩生死一瞬間遊戲或是馬路上比賽短跑的老鼠們給嚇著。老鼠在這髒亂的城市裡簡直如魚得水,這都要歸功於紐約人的基礎公民教育做得好,深深知曉要維持生態平衡與物盡其用的道理,餅乾袋飲料罐都會隨手一丟餵食小動物。
究竟為什麼要將兩隻舊鞋的鞋帶綁在一起丟到電線上去?? 這景象有個專有名詞 - Shoefiti. 除了New York, 在New Jersey, Las Angeles, San Fransisco, 甚至Canada, 阿根廷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shoefiti, 但卻鮮少人知道原因.
悲慘世界,這齣音樂劇從我還沒看過就讓我印象深刻。大學的時候曾經有位同學跟家人特地到香港看這齣音樂劇的巡迴演出,此後每次聽到這四個字我都想起這件事。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演節目,值得攜家帶眷搭飛機訂飯店去觀賞呢?2003年初到紐約的我終於有機會親眼目睹。
能夠在百老匯長期演出的音樂劇,都有一定的水準,聲光效果 音樂編排 肢體表演 舞台設計 幾乎都無可挑剔,但有些表演還是很難令觀眾整場保持專注並跟著劇情起伏。或許是因為劇情太淺,三句話可以講完的故事拿來大作文章;或許是因為對白太多,對白多真的很催眠,畢竟觀光客們英文沒那麼好;或許是角色太誇張超現實,譬如主角是動物...像我這樣膚淺的人類很難融入人去假扮的動物腳色而有所共鳴。
悲慘世界是我所看過的第一場百老匯音樂劇,大概也會是我的最後一場了(除非是有人招待)。阿...這樣講似乎很容易引起誤會,我絕不是說不好看,他完全沒有上述的問題,我的意思是:最經典的都已經看過了,其他再沒什麼值得我花錢去看了,曾經滄海難為水呀!這四年內看過的其他音樂劇,有的讓我在出場時自豪著自己是同伴中唯一沒有"真的"睡著的一個,有的連劇情怎麼都回想不起來;歌劇魅影也是非常經典,但我看了第二次、第三次,每次都還是發現自己對細節有所遺漏,唯獨悲慘世界是我最難忘的初體驗。
在這個世界上最有名的交叉路口,最引人注目的地標物卻是一個性感的內褲牛仔,不分初夏秋冬刮風下雪,永遠光著身子背著一把手繪吉他,身上只有牛仔帽、皮靴、以及那件永遠純白如新用紅藍雙色寫著 Naked Cowboy 的招牌小褲褲。
如果不是剛好走到中央公園的湖邊吃熱狗, 又怎麼會去注意到這個脖子上掛著金牌和照片的老人? 如果不是不情願卻又乖乖的聽師父的話去拍牆上的佈告欄, 又怎麼會發現這位原來不是一般的失智老人而是中央公園的市長?
對河裡的石頭而言
每一流漩渦的撫觸
每一場豪雨的指壓
每一尾魚的親吻
每一竿槳的撥弄
都是身上線條的畫筆
弧度的刻刀
千錘百鍊所成就的形體
等待一雙眼裡的驚喜